“姐,那你跟黑人尋刺激,給我喝巫師藥水的時候,怎麼沒問問我同不同意啊?”
說完,我便拿出了那天拍到的視頻。
挑了一個最紅的主播,把手機擺在了她手機屏幕前。
隻聽了個開頭,我姐就馬上明白了,臉色慘白地瘋狂沖過來想要摔我手機。
可是如此炸裂的八卦流量,諸位主播媒體怎麼會錯過。
他們齊心協力把方婉甯按在了地上。
安靜地保我播完了整段視頻。
就在視頻剛剛播完的時候,警察進來了。
“方笑笑,檢驗結果顯示,被溺死的黑人嬰兒與你的dna一緻。”
我愣在原地,大腦飛速運轉。
滿屋子的人都再度被震驚到目瞪口呆。
眼看着我把摘除子宮的診斷書遞到警察手上,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麻煩問一下我的dna樣本是誰提供的?”我指着我姐問:“是她嗎?”
“這”警察互相看了看,“是從你放在寝室梳子上的頭發毛囊提取的。”
“那我要求重新檢驗。”我轉過臉,對着主播和媒體說:
“不光驗我的,還得驗我姐的。因為我懷疑,孩子是她生的也是她溺死的。方婉甯,她在殺人!”
“不我沒有。”我姐肉眼可見地慌了。
“麻煩配合調查。”警察抓住她的胳膊。
我們都被帶去了派出所。
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更多的主播密密麻麻地等在門口。
聽說所有在我寝室直播的主播,直播間的人數都爆表了。
每個人都在屏息等待dna的最新檢查結果。
見我獨自出來,大家都湧到我面前詢問。
我挺起胸膛,隻簡單說了幾個字:
“黑人嬰兒,是方婉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