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并沒有被人發現,他們就知道這次有戲。
後來,在我一次一次的主動出擊誤打誤撞下。
事情果然一步一步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但兩個人都放心不下,所以高醫生才專門來北京照顧我。
“媽媽會在循環裡我不奇怪,可是你,為什麼?”
我看着高醫生,實在想不明白。
耳邊聽到他一聲歎息,和一句小聲嘀咕:
“就知道你會這麼問。反正我都習慣了,每次你都認不出自己男朋友。”
前幾次循環的時候,親眼看我一直生黑人嬰兒,他憤怒過,震驚過,甚至想過殺了我再自殺。
可随着循環的推進。
他發現就算把我囚禁在房間裡日日夜夜看着守着,我也還是會生下黑人嬰兒。
他才明白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經曆過那麼多次的生死和不堪,才有了這一輪他在我面前的淡定。
“可,我現在是一個沒有子宮的人了。”
高醫生那麼年輕,那麼陽光美好,說不喜歡是假的。可我忽然有點自卑。
“我知道。手術是我親手做的。事到如今,我早不在乎你能不能生了。”
他轉過頭,看着遠方的天空:
“當然,你也沒必要因為那些你不記得的循環,而刻意接受我這個男朋友。”
“我”我低下頭,輕輕碰了碰他的小手指,“我想試試。”
“傻瓜。”他如釋重負地笑了,轉過頭揉了揉我的頭發,“不急,慢慢來。”
我和高天才醫生結婚的那天,來了一位身穿旗袍的貴氣太太。
她在我面前款款站定,開口時的語氣我可太熟悉了:
“笑笑,我是媽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