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霏,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電話找人報複我們是嗎?”
“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如果不是被我們撿回家,早就餓死街頭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叫來什麼人!”
稀硫酸讓我的皮膚開始感到陣陣刺痛和灼燒感,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去抱住了囡囡。
“顧明逸,囡囡隻不過是偷吃了一顆酸棗,你這是要做什麼!?”
顧明逸卻對囡囡的哭聲充耳不聞,一手摟着林舒緣的腰,一手正喂着對方吃酸棗。
“舒緣,好點了嗎?你想吃什麼和我說就行,我現在就給你去買回來。”
見到對方笑着搖搖頭,顧明逸這才願意回應我剛剛的話。
“舒緣明明親耳聽見囡囡是故意偷走她的酸棗,就是想要她孕吐進醫院!”
“既然你這個母親不願意教育她,那就讓我來管教。”
婆婆磕着瓜子,站在一邊看戲,時不時附和道:
“舒緣肚子裡懷的可是顧家的嫡孫,你那個不争氣的女兒,不配吃這些東西。”
囡囡咳得聲嘶力竭,痛得開始扭曲顫抖。
她掙脫了我的懷抱,踉踉跄跄地朝着顧明逸走去。
卻在最後一刻徹底脫力,跌倒在地,隻能拉着對方的褲腳說:
“爸爸,我沒有說過那些話。爸爸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囡囡笨,囡囡不明白。”
我心疼地忘了身上的疼痛,沖上前抱着女兒。擡頭問他:
“囡囡當初九死一生,你說過要将保護一輩子的。為什麼你現在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