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老婆特意給我挑的款式,很好看吧。”
可後來,秦滿星帶着孩子回國,他摘下了戒指。
我問他為什麼不戴,他也隻是敷衍,“戴着硌手,不方便。”
可他那天更新動态,卻帶着和秦滿星的情侶戒。
我舔舐幹澀的唇瓣,緩緩開口。
“葉深,我現在對蝦過敏。”
葉深攪拌蝦粥的動作停下,他神情困惑,滿臉不解。
“安安,你不是最喜歡蝦粥了嗎?”
我輕笑,看來葉深真的忘記了這件事。
當初秦滿星回國,葉深中途離開飯局去接人。
合作商紛紛黑臉,覺得葉深沒誠意,不想繼續往下談合作。
是我吹了幾瓶白酒賠罪,好說歹說将人勸住。
白酒度數本來就高,酒量好的人也受不住。
合作談完,我吐得昏天暗地,被人緊急送進醫院洗胃。
從那以後,我開始對所有海鮮過敏。
怕葉深擔心,我沒有告訴他。
也幸好,從那以後,葉深的重心都放在秦滿星身上,不再給我做蝦粥。
葉深愣住,他急忙起身打開窗戶透氣,将蝦粥丢進垃圾桶。
他手指顫抖,想要摸摸我的臉。
我嫌棄避開,長舒一口氣之後開口。
“葉深,其實我早就發現你和秦滿星的事情了。”
“隻是我不願意相信,總是告誡自己,再給你一次機會。”
“可現在,你的機會全部都用光了。”
葉深的眼眸黯淡無光,他不死心地靠近我。
“安安,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保證,我這次真的會和她斷幹淨,再也不管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