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完呢?不用留在城裡上學?”
賀逸林尴尬地撓了撓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那要不你先去我學校教職工宿舍住?”
我白了他一眼,拎着箱子出門,才想起他從來沒說過宿舍在哪。
站在小區門口發呆時,頭頂傳來直升機轟鳴。
一個穿西裝的帥氣男人走了下來:
“是白小姐嗎?白董和夫人出國考察了,讓我先來接你回去。”
接下來幾天,賀逸林沒打過一個電話。
他大概覺得,我遲早會像從前那樣低頭。
三天後,賀逸林終于想起去教職工宿舍看我。
可宿管卻告訴他,這幾天壓根兒沒人登記入住。
賀逸林以為我還在賭氣,施舍一般地發來短信:
【明天紀念日,我已經訂好餐廳了,你早點來,别再任性了。】
沒等到回複,賀逸林心下泛出一絲慌張。
第二天,他早早出了門,想去買一束鮮花。
剛巧,碰到了下樓倒垃圾的鄰居大嬸兒:
“早啊賀教授,今天周末,這麼早上哪兒去呀?”
賀逸林在外人面前,永遠是一副彬彬有禮的好丈夫形象。
他理了理領帶,溫和地開口:
“呵呵,今天周年紀念,跟韻彤出去浪漫一下。”
可大嬸接下來的話。
讓賀逸林徹底傻眼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