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錯了,以後再也不犯傻了。”
爸爸在旁邊歎氣,卻早早洗好了水果,塞進我嘴裡。
我看着他們,眼角的皺紋仿佛又多了幾根,頭發也愈發花白了。
是我錯的離譜,為了那不着調的愛情,傷害了最愛我的人。
在家葛優癱了三天,我又過上了和從前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百無聊賴躺在床上刷劇的時候,被爸爸一把薅起來,扔進了公司。
爸爸讓我從基層幹起,好好學學怎麼當白氏集團下一代的接班人。
午休時,我約了公司律師在休息室見面。
律師把準備好的材料推到我面前,專業地一條條解釋着:
“賀逸林私自賣掉的那些首飾,有購買記錄的共十九件,估值在三百八十萬左右。”
“還有他抵押你陪嫁車的費用,也能追回來。”
我翻着清單,指尖劃過那根鉑金鑲鑽的手鍊。
那是爸爸送我的成人禮物,賀逸林說他同事結婚,要借去撐場面。
結果轉頭就賣了,貼補給老家蓋新房子。
他們這一家子,這些年趴在我身上吸了不少血。
我定要他們連本帶利地都還回來。
把材料清單一一收好,我準備後天回南方跟賀逸林做财産分割。
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身後,手裡捏着車鑰匙:
“我跟你媽陪你一起回去,敢欺負我閨女,我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
媽媽做了愛心便當,看着我吃的幹幹淨淨才放心。
“好孩子,吃飽了才有力氣跟那小子掰扯,咱們白家的人,從來不吃這種虧。”
我看着他們一唱一和,突然鼻子發酸。
以前總覺得他們管得多,現在才懂,隻有爸爸媽媽才是我真正的靠山。
秦徹敲門進來,把去南方的行程表打印好遞到我面前。
看着我手中厚厚的财産清單,他不放心地詢問着:
“在南方的酒店車輛已經安排好了。”
“韻彤,需要我提前安排安保嗎?”
我搖了搖頭,沖他報以一個感激的微笑:
“不用。對付這種人,我自己來就行。”
我心裡清楚,有家人在,這次回去,我再也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