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跟你大哥一起去了!省的在這礙你們的眼!”
苦肉計?可我不吃這一套。
我踩着高跟鞋穿過人群,聲音清亮:
“大哥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你懷着别人的種,在他墳前鬧。”
“怕不是得從地裡爬出來抽你的筋?”
崔秀秀猛地擡頭,臉上的泥混着眼淚:
“你少血口噴人!你不就是嫌我窮嗎?你那錢來得幹淨?還不是出去賣”
啪的一聲,我直接一巴掌甩到她臉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你再敢造謠一句,我讓律師告得你下輩子都還不清債。”
可我低估了人性的惡。
這些村民向來仇富,眼見自己人吃了癟,也朝着我和爸媽謾罵不休:
“不就是有倆破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城裡人就看不起鄉下人!”
“滾!滾出去!”
爸爸媽媽都是文化人,哪見過這場面,氣得幾乎要暈過去。
眼看着村民拿着鐵鍬鐵鏟就要沖上來。
就在這時,十輛黑色越野車碾着泥地,浩浩湯湯地開了進來。
秦徹帶着幾十個穿黑西裝的保镖,擠開人群:
“白董,夫人,大小姐,你們沒事吧?”
保镖迅速圍成一圈,村民的起哄聲戛然而止。
我扶着爸媽去臨時搭的棚子休息:
“爸,媽,你們先歇着,這兒交給我和秦徹就行。”
等我坐在人群中央的太師椅上時,賀逸林他媽還在旁邊跟鄉裡鄉親炫耀着:
“我親家就是有派頭,連保镖都這麼氣派!”
“别叫親家。”
有些事情,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