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點了幾次,才終于成功錄屏,存下了證據。
團建結束回國那天,陳筱筱來找她,委屈巴巴的。
“嫂子,我才出去一周,合作商怎麼就都停止合作了呢?還議論我跟哥有不倫關系。
“這也是你的公司,你讨厭我也不能毀了公司啊。你要是真的心裡有氣,我現在就把公司讓給你。”
被平白誣陷,宋知秋卻不想和她争辯。
她一字一句道:
“公司是你的,出了事别來找我。”
陳筱筱哭着往地下一跪。
“嫂子,你要是還在生我的氣,那我就一直跪在這裡好了。可你就算生我的氣,也不能影響哥哥的公司上市啊。”
宋知秋還沒來得及說話,驟然被一股力氣撞開,腦袋磕在門框上,鮮紅的血迹瞬間淌下臉頰。
她看見陳瑾滿臉心疼的把陳筱筱半摟起來。
“筱筱的膝蓋做過手術,不能跪不能受涼。又刁難她,你就這麼容不得人嗎!”
宋知秋的眼眶瞬間發燙,潰爛的傷口仿佛又被捅進去一刀,鮮血淋漓。
他記得陳筱筱的膝蓋金貴。
那她的公司呢?她的兒子呢?
他統統不記得。
宋知秋怒道:“是不是我刁難,你拿着證據再來跟我叫喚!”
随即拍上了大門。
隔天她去幼兒園接兒子,卻看見幾個鬼鬼祟祟的男青年強行抱着安安離開。
宋知秋沖上前跟他們争搶,被他們合力毆打在地,幾乎失去意識。
拼着最後一口氣,她報了警,又給陳瑾打去電話。
一個,兩個,三個
直到第二十個,電話接通,卻是陳筱筱慢悠悠的聲音:“哥哥在洗澡。”
宋知秋怒極攻心,徹底暈了過去。
再睜眼,是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