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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秋給朋友發信息,讓她把安安接走照顧幾天。
送走兒子後,她才松了口氣。
傷口疼得睡不着,她習慣性去摸止疼藥,卻摸了個空。
冷汗大顆大顆落下,宋知秋正要叫醫生,被陳筱筱粗暴的推回床上。
“止疼藥我扔了,吃多了會有藥物依賴,對你身體不好。疼啊?就自己忍着吧。”
保姆來送飯,她眉頭一皺讓換成白粥。
“病人的飲食必須清淡。”
宋知秋道:“别聽她的,拿過來。”
陳筱筱抱起雙手,對保姆說:“我哥聽誰的,你可想好了。”
沉默了一會,保姆退了出去。
饒是早就透徹的領教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保姆選擇離開時,宋知秋還是感覺到一陣深深的難堪。
一個不知内情的外人,都看得明白。
陳瑾,你虧欠我太多!
陳筱筱回頭沖宋知秋挑釁一笑,“什麼時候離婚滾啊?哥哥是我一個人的,高三的時候,我就是他的女人了。”
“如果我不走呢?”
“那你就等着給你兒子收屍吧,一次下毒不行,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宋知秋諷刺的笑了。
“陳瑾高三就睡了你卻沒娶你,為什麼啊?睡自家的,免費?”
陳筱筱沖上前,揚起手就要開打。
手臂卻被人牢牢從後面控制住。
她又來剛剛恐吓保姆那一套,宋知秋冷冷道:“這是我剛聘請的保镖團隊,不是你哥的手下。把她給我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