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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秋倚靠在門口,似笑非笑道:

“這點程度就受不了了?你給陳筱筱寫了多少天?我這才寫幾天?

“這麼多年,你給我一本日記,我還你一本日記,這叫公平。你的日記我從沒有破壞過,我的,也請你保持距離。”

她又聳聳肩。

“畢竟你的日記我都看過了,我的日記你也可以随便看。”

“宋知秋!”

陳瑾聲音顫抖,“你到底是真喜歡陸政,還是借着他報複我,你還分得清嗎?”

宋知秋平靜的看着他,“我不利用人的感情,但我阻止不了我和他的感情讓你難受。”

一個月過去了。

陳瑾想方設法的去溫暖那兩顆已經冰冷的心,卻毫無進展。

宋知秋吃好喝好睡好,而他夜夜失眠。

他窮途末路,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麼。

有好幾次,他把刀丢在宋知秋面前,讓她有多少恨隻管往他身上戳。

宋知秋語調淡淡:“我不想坐牢,也沒興趣吓壞安安,你從來不會考慮别人對嗎?”

那日,發現宋知秋在和陸政書信往來後,陳瑾發狂般封鎖了整個别墅,連一隻蚊子都不輕易放進來。

宋知秋依舊平靜。

仿佛他用盡手段,她都會有方法和陸政保持聯系保持感情。

當晚,精疲力盡的陳瑾接到助理電話。

“陳總,陳小姐重病保外就醫時逃走了。”

陳瑾沉默。

助理繼續說:“據警方說,陳小姐被關押的這段時間精神反常,常常沒有來由的大笑,或者大哭,和同監的人發生沖突,下起手來沒有輕重,被定性為高危分子。”

“警方這邊要你保持警惕,她逃走可能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