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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地讓自己就像流水一樣過去了,沒了朱建強的騷擾,項目的進程也變得十分順利。
但沒過幾天,辦公室卻像炸開鍋了一般。
朱建強帶着幾個扛着攝像機的人闖進了辦公室,朱建強在人群鎖定了我,指着我:
「就是他!拜金女,謀害同事的就是那個賤人!」
「職場霸淩,請安欺騙都是他!」
聞言,所有攝像機都對準我的臉,将話筒對準我;
「顔女士,聽說你和朱先生談戀愛期間不顧朱先生的貧寒家庭非要開山姆超市的會員,導緻朱先生少了一個月的生活費,您還拒絕賠付是真的嗎?」
「您欺騙朱先生到酒店團建,其實團建名單沒有他的名字,你作為負責人也壓根沒有想過要付朱先生的錢,硬生生讓朱先生自己付了二十萬是嗎?」
「作為調解員想說一句,你這樣對待一個心存愛意的男士,是不是過于冷漠和絕情?」
朱建強看着我被攝像機逼到角落,在無人的看見的角落露出得意的笑容。
好好,現在找人調解,想讓我上電視是吧。
我偏偏不讓你們得意。
旁邊的同事想為我出頭,罵我示意他們安靜。
我推開怼到我臉上的攝像機:
「首先,我和你們所謂的朱先生壓根就不是戀愛關系,其次,山姆會員是他自己非要跟着我們進去才開的,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将手機的錄音播放。
「我的錢每一筆都要算賬的,我媽不準我25歲前談戀愛的,要是知道我給你開會員,肯定你會誤會我們的關系的。」
「你該不是怕我找你要錢,你才把錢都給你媽了吧?」
這幾段音頻來回播放。
朱建強聽了一跺腳,直接破防:
「你個賤人,竟然敢錄音!」
說完,就想要過來搶我的手機,但是根本止不住我手機的聲音:
「害,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隻要你不說我和男同事商量好,誰還會往外說啊?」
「實在不行,你在悄悄用你自己的名義給我開一間,風筝都是公司報賬你又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