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眨巴着眼睛，盡顯天真與可愛。
遲婉晴抿了口酒，勾起冷笑。
“确實，我比你漂亮得多，比你聰慧勇敢，喜歡我的人也多到數不清。”
“不像你，整天算計怎樣讓男人更愛你，為了獲得男人的關注使勁渾身解數，結果像個跳梁小醜在人前丢人現眼。”
遲婉晴挑了挑眉毛，語氣中滿是不屑。
空氣凝固，柳熙臉色變得煞白。
遲婉晴輕笑一聲，“好妹妹，姐姐在跟你開玩笑呢，怎麼臉色變了。”
她僵硬的臉上擠出笑，“啊，是嗎？”
“當然。而且我就算素顔，也比你好看得多。”
遲婉晴彎起眉眼，輕拍着她的肩膀。
身後傳來輕笑。
是顧洛川。
他捂着嘴，笑聲卻從指縫傳出。
他擦去眼淚表示歉意，身體卻誠實地抖個不停。
柳熙氣得渾身發抖，靳仄言卻一言不發，他視線緊緊盯着遲婉晴。
“蘇小姐還真是幽默風趣。”
遲婉晴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靳仄言看着她，想起曾經遲婉晴每次生氣也是這樣。
兩隻手交錯抱在胸前，别過腦袋一個字也不願意聽。
眼前蘇明月的身影和遲婉晴逐漸重合，太像了，她和她，簡直就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