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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你生日是什麼,打開!”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行李箱。

三分鐘後,我默默将路燈下散落的内衣、臭水溝上的内褲、滿是腳印的證件一一塞回箱裡,輕聲問:“現在,能讓我走了嗎?”

向晚晚卻突然上前,湊近我耳邊,用隻有我們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你都知道了,對不對?可惜啊,太晚了。以後我會好好培養你女兒。”

“這樣才能賣出好價錢,供養我兒子。”

我再也忍不住,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還沒等我站穩,沈辰逸已經一腳将我踹翻在地。

“姜書願,你就算對晚晚有意見,也不能這樣冷血暴力,何況你偷人家東西,人家都還給你找借口。”

糖糖撿起路邊的石頭,狠狠往我頭上砸來。

“你不是我媽媽!我才不要你這種媽媽!”

血模糊了我的雙眼,可他們眼底的厭惡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糖糖被吓壞,抖着的手半天收不回去。

我咬着牙站起來,目光落在她胸前的平安符上。

那是前年糖糖感染病毒,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時,我在佛前跪了整整12小時求來的。

她是我肚子掉下的肉,我沒日沒夜精心照顧六年,卻終究比不過旁人幾句閑時的逗弄與讨好。

我扯了扯笑想體面道别,可她卻驚恐叫出聲。

聽到動靜,一直背着身安撫沈辰逸的回頭,看到我頭上的傷,眸光微動,擡腳要走來。

“姜書願,我帶你去”

話音未落,向晚晚暈倒在地。

沈辰逸想也沒想,立刻将她打橫抱起。

糖糖和小寶趕緊圍上去,幾人誰都沒看我一眼,轉身就攔車離開了。

我再也支撐不下去,重摔在地。

徹底失去意識前,我摸了摸u盤。

好在,證據還在。

心上那股憋着郁氣,突然就散了。

對糖糖那點猶豫,徹底消失了。

出軌的人、背叛的人,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