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面,可都是x型病毒病人的血液啊!”
“若水她是被害的!”
終于說出來了,我一個一個看過去。
首先是蔣欣柔,她被這個消息刺激得幾乎恨不得原地消失,什麼屁話都不敢說了。
可是很快,她發現沒有人來找自己算賬。
因為他們全部陷入了絕望。
哥哥低頭看着自己的手,隻覺得上面沾滿了妹妹的鮮血。
“是我親手把試管給的蔣欣柔,我還為了她方便,踹倒了若水我特麼真是個畜生啊——”
他開始怒扇自己巴掌,又跪到我的屍體前,“若水,哥哥對不起你啊!”
媽媽隻覺得呼吸不暢,幾乎暈厥,站都站不穩了,“我還讓若水給蔣欣柔道歉,明明那傷疤是蔣欣柔自作自受,若水那時候,該是多麼傷心啊!”
爸爸挺着的背彎了下去,“如果我沒有擋住門,是不是若水就不會死了?是我,我親手斬斷了我女兒的生路”
說着說着,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蔣欣柔身上,就好像必須現在要有一個發洩口,讓他們宣洩憤怒。
蔣欣柔艱難站起來,瘋狂轉動腦子。
“爸爸!媽媽!你們忘了嗎?之前你們身體不好,是我親自爬到山林裡去找到黃老先生,為你們開藥。”
“如果不是我,你們早就死了!”
偏偏這時候,有人站出來打蔣欣柔的臉。
“可别往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