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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了家,住進了酒店。
第二天,我沒有上班,而是來到了市博物館。
博物館的退休館員馮老,當年和我爸很熟。
見我來拜訪,他笑着走過來和我握手。
“好侄女啊,是不是又帶着大齊通寶來讓你馮叔眼紅來了?”
一聽他的話,我眼眶瞬間紅了。
我緩緩拿出已經殘缺的大齊通寶。
馮叔一看,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這個不孝女啊!你對得起你爹嗎?”
“再說了!這是珍貴文物!雖然由你保管,你就應該擔起責任來!這損毀文物是犯罪的啊!”
“造孽啊”
我哭着說道:“這不是我弄的”
“馮叔,你能幫我鑒定一下嗎?”
在聽我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馮叔氣得拄着拐杖大罵嚴雷。
然而,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
馮叔帶我來到博物館,這裡有最先進的檢測儀器。
技術人員認真測了銅屑的年代。
“一千年前的東西,錯不了!”
“從外形上看,大開門的東西,不會有假!”
“唉隻可惜啊!如此的絕世珍品,品相比省博的那個還好!就這樣被毀了”
博物館的館長一邊寫着鑒定書,一邊不停地歎氣。
“館長,你能幫我寫個估價嗎?”
館長一聽,愣住了。
“這東西就算是完好的,在國内也不能賣啊”
“我沒說賣,隻是想知道一個估價。”
館長想了想,然後在鑒定書上寫下了一個數字。
我拿過來一看,數了數有多少個零。
估價:兩億人名币。
當我帶着鑒定書回到家中的時候。
家裡面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