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然後看向了嚴雷。
原來,前幾天嚴雷說的拿十幾萬去定投,其實是給林月月交了學費和成考的培訓班費用!
呵呵,口口聲聲說是為我湊錢治病,結果連這十幾萬都不願意拿出來。
那麼,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會再管了。
我轉身就走,婆婆跪在地上拉住了我。
“幹什麼?你兒子得了癌症,關我什麼事?”
婆婆哭喊着,死死抓住我的衣服。
“你不能走!丈夫得病了,你就想離婚?沒門!”
“呵呵,我不是把财産都留給你了嗎?我是淨身出戶,還不行嗎?”
婆婆還是不肯撒手。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總不能這麼絕情吧?”
我一聽,差點笑了出來。
“婆婆!那天我回家的時候,準備把我的古錢币賣給博物館,湊錢給嚴雷治病!”
“可你的寶貝兒子把它給鑽了孔,做成毽子讨好小保姆!”
“後來想着,這房子也可以抵押,貸一部分款,湊一湊勉強能夠給嚴雷做手術了。”
“但你卻把房産證撕了!”
“你倒是說說:是誰一直想救你兒子?又是誰一直在攔着?”
婆婆哭得更大聲了。
“我我當時不是以為得癌症的是你嘛?”
我苦笑了一下。
“對啊是我,所以就不治了?是你兒子,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治?”
我甩開婆婆的手,揚長而去。
“明天民政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