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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做了很嚴謹的調查…确定夫人死在五年前,那個孩子也是被人活生生取出來窒息而死…但不知道為什麼,夫人的死訊好像被人刻意隐藏,如果不是找到了孩子的墳墓,我們也找不到夫人。”
秦朔像被抽幹了力氣般,狠狠地摔在地上。
手術台上,我的爸爸已經疼得暈厥。
“爸…你沒有騙我…顧念她真的死了?”
“怎麼會這樣?顧念從來沒有結仇過任何人,這五年來我也沒有停她的副卡,就算不在我身邊,她也能跟孩子過上好日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見到這一幕,江如夏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她握住秦朔的手裝出努力回憶的樣子。“我想起來了,當初姐姐害怕我們追責,她跑去求幫派大佬庇護,還說等他找到了靠山一定要懲罰我們。”
“當時醫院找來了合适的腎,加上姐姐也沒有傷害到我們,我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姐姐會适得其反…被幫派的人傷害虐殺,如果當初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了,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江如夏心疼地捂住胸口,秦朔隻能在旁安慰她。
“她這是自讨苦吃,如果當初她肯捐腎,還會有這些麻煩嗎?”
我漂浮在半空中,心髒陣陣抽痛。
當初明明是江如夏找人害我。
可如今卻被她颠倒黑白成為自作自受。
當年我被上山的村民救下,我不是沒想過活下來。
可我所有的銀行卡都被江如夏停用,身體也因失血過多,每況愈下。
沒有錢治病,報警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躺在馬路上生命垂危時,是路過的乞丐集資給我買了回去的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