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不允許這個孩子活下來,機會隻有這一次,聽明白了嗎?”
還有我挺着孕婦對着手術室監控痛哭流涕的樣子。
那一天,我給秦朔打了無數個電話,都被他拒接。
後來給他發信息才知道,我早就被拉去了黑名單。
我隻能抱有一絲幻想的對着監控,痛哭道:
“秦朔,江如夏要謀害我們的孩子…你答應過我會保護好孩子的,你忘了嗎?”
“秦慕是你的孩子,我肚子裡也是你的孩子呀,别的我可以不争不搶,我隻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
說着,我哭得更厲害了。
如果江如夏的行為是秦朔默許的,我該怎麼辦?
那我的求救就等于自投羅網。
直到真的走投無路,我才逃走的。
我曾無數次幻想我的孩子到來,秦朔會不會像寵愛秦慕那般對待我的孩子。
剛檢查出懷孕時,秦朔抱着我滿臉幸福。
“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叫秦與念,小名叫盼盼,真希望他快點到來。”
可我孩子死的時候秦朔又在幹什麼?
肯定是抱着江如夏喜極而泣,慶祝他們孩子的新生吧。
我躺在盼盼的墓碑旁,思緒飄到了很遠很遠,細數這一生的經曆。
我和秦朔相識在大學,我都快忘了那時的我們被譽為最佳情侶。
十八歲那年,他高調表白,我從形單影隻到生命中出現一個他。
二十歲,我和秦朔出行的船隻被掀,他抱着赴死的心盡全力托舉我,把生的希望都給了我。
二十二歲,我義無反顧嫁給了他。
二十五歲,我懷上的盼盼,他當即宣布盼盼是公司唯一的繼承人。
直到同年,江如夏回來了,還帶着三歲的秦慕。
她是秦朔的青梅,她的理直氣壯下,顯得我才是插足他們感情的人。
秦朔解釋說是他去國外出差,被人下藥發生了意外,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