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靈崩潰地大哭起來,額頭拼命地往布滿自己尿漬的血地上磕。
“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該死!我不是人!您饒了我!饒了我這一次吧!”
她又哭又喊,語無倫次的樣子像個瘋子。一旁的虞夢晴見狀面露嫌棄。
“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
一直在邊上沉默許久的我開口。
8
我拍拍手,從門外進來一個人,手裡拿出一個新的木偶。
和林靈拿在手裡的一模一樣。
父親看着木偶的臉色突變,猶豫道:“這不是我給靈靈的前年槐木嗎?”
我微微一笑:“是。”
“大家都知道槐木是收納怨靈的最好木料,父親也是心疼姐姐,把這極好的木料給了姐姐。”
“但是誰能想到姐姐一開始根本就沒用呢?”
我幾步路走到沈家主母和死去嬰兒的邊上,慢慢地合上了對方的眼睛。
嬰兒的腦後抽出一根銀針。
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可能真的要讓沈淵和林夢兩個人得逞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鬼嬰的怨氣消散不了,這個沈家都會因為你和沈淵陪葬,你也逃不開關系。”
“生生世世你都會被鬼嬰糾纏!”
林夢每天光顧着化妝,再加上血脈不純,很多秘籍就算是努力也領悟不了。
聽到我說完,比剛剛更加恐懼的情感席卷了她的大腦。
“好妹妹救救我吧,我現在知道錯了!”
我卻閉上眼不願意再看。
沈知恩出面結束了這場鬧劇。
“開始受罰吧。”
沈知恩冰冷的聲音如同喪鐘敲響,徹底粉碎了沈淵和林夢最後一絲僥幸。
保镖的大手摁住二人的後頸,強迫他們将額頭狠狠砸向混合着血污和尿漬的冰冷地面!。
“咚!咚!咚!”每一次撞擊都急促而又沉重,血混合着污飛濺。
二人的尖叫咒罵很快變成了痛苦的哀嚎和求饒,最終隻剩下奄奄一息的嗚咽。
邊上的保镖跟着大喊:“磕頭認罪!”
好不容易熬到九十九個響頭磕完,兩人已是如同兩灘爛泥。
保镖卻扒光了林夢的衣服,手裡的辮子狠狠抽向林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