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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陸淮怒喝。

手腕被大力攥住,骨頭劇痛!我被他粗暴拖回。

“我說了,給芊芊道歉!”

我一瞬不瞬地看着陸淮,心中說不出地疲憊。

可沉默被當成了挑釁,他眼神輕蔑:“我想,應該好好教教你,要怎麼尊重别人。”

他冷聲吩咐會所的保安:“帶她去酒窖。沒我允許,不準開門!”

在我劇烈地掙紮中,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一左一右,将我硬拖到負一層酒窖,重重地關上了門。

濃郁地酒香和潮濕的氣息瞬間包裹住我。

巨大酒窖幾乎全封閉,隻有高處一個小通風口透進微光。

我嘗試撥打報警電話,卻沒有信号。

“放我出去!”我用力拍打防盜門,無人回應。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我凍得發抖。斷腿處鑽心地痛,小腹墜脹。

我蜷縮在角落廢棄木箱上,意識模糊。

恍惚間,想起那年高二。

放暑假前一天,我被反鎖在學校廢棄倉庫。

又黑又冷,老鼠窸窣。

是陸淮,不顧勸阻找了七天七夜,用身體撞開大門救我出來。

那時的他,是我黑暗裡的光。

而現在

我環抱冰冷的身體,感受溫度流失。

酒窖的寒意比倉庫更甚,那個曾救我的人,又親手将我推入絕境。

也好。

當年他救我一條命。

如今,我把這條命還回去。

陸淮,我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