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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鄭媛媛對我施展金錢搬運術,讓我不管勤工儉學掙了多少錢,都會轉到她那裡大肆揮霍。
連貧困生補助和獎學金都不放過。
我是個孤兒。
雖然次次考全系第一,起早貪黑打三份工卻連學費都交不上,食堂裡的白菜湯都喝不起。
我哭着說自己的錢被偷了。
可手機上的消費記錄卻顯示這些錢都被我自己吃喝玩樂用掉了。
甚至還查出了我在夜店點男模一夜就花了3000塊錢。
沒有人同情我。
都罵我敗家、下流,故意賣慘博取同情。
“居然拿貧困生補助去夜店浪?真是太無恥了,舉報她!”
“哭哭啼啼是不是想騙我們給你捐款啊?”
“夜裡玩得比誰都花,白天賣慘裝可憐?呸!真惡心!”
“活該渣女沒爹沒媽!”
“學校的敗類!”
“這就是綠茶表!”
老師對我失望,同學和我絕交。
甚至連有好感的男神都與我漸行漸遠。
我在絕望中自殺。
冥冥中看到了舍友鄭媛媛在我的墳頭蹦迪。
“怎麼就這麼容易死了呢?”
“你得堅強啊!”
“我還沒薅夠你的羊毛呢!”
悲憤交加的我含冤重生。
再睜眼,回到了期中考試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