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孝恩今天因為這件事情撤資,不僅學校其他基礎設施建設要全面叫停,甚至連聘請講師的費用都拿不出來。
此外,沒有白氏優渥獎金的吸引,便會大大降低高質量學生的吸引力,彼時師生源變差,缺乏資金運作,一朝回到解放前便是闆上釘釘的事。
看着急救員不斷從我的四肢裡挑出子彈,随行的老師校董已經是滿腦門汗,巴不得跪在地上給這位祖宗磕幾個。
父親眼神凜冽地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陳沈一行人。
來自上位者的審視,讓陳子期和沈佳芮兩個始作俑者脊背發涼。
誰都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
陳子期咽了口唾沫,擡着像是灌了鉛的腿走來,他顫抖着伸出手:“叔叔,不,白董好,我是清涵的同學,也是她的男朋友,陳子期。”
父親的眼神冰冷得能透出寒意,他無視那隻伸出的手。
下一秒猛的拽住陳子期的衣領,質問他:“陳子期是吧?清涵發給我的錄音中你的戲份可不少。”
“你污蔑她,霸淩她,哪怕她真的做錯了,你也該點到為止了,更何況她沒做錯!把她折磨成這樣還有臉來我面前承認自己是她對象!”
陳子期抖成篩糠,不敢和父親對視,隻是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清涵搶了其他同學的國獎名額,我才替别人出頭的,這個真的不是我本意。”
陳子期大腦混亂的解釋着,父親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她搶了誰的名額?”
他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指向站在一邊的沈佳芮。
視線的焦點瞬間轉移到沈佳芮身上,她捏着裙擺的手,止不住地抖,卻還是強裝鎮定:“是我,如果不是她先針對我,我也不會對她動手…”
父親很平靜,點了點頭:“那行,那把你的申請材料和她針對你的證據帶過來,我們當場對質。”
平時和沈佳芮玩得好的跟班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紛紛捏把汗。
這暴風雨前的甯靜,不剩幾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