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長大的小姑娘是過來好好提升自己,慢慢與我走到一起的,不是給萬惡的資本家打工的。
我願意當譚甯的人脈,當她的登雲梯。
有人靠家,有人靠媽,有人靠拼爹。
譚甯有我,我的女孩,我自然願意托舉她。
幫她提前踩坑,提前避雷,規劃最好的上升路線。
當小姑娘提出想要畢教授郵箱的時候,我知道她願意當我的關系戶了,咱倆的事情也快成了。
一年後,譚甯回國。
如她所言,滿載着國際最高獎項,風頭一時間竟然超過我,成了校園新晉紅人。
她的第二層圈子破了。
譚甯的努力,使得我們站在了同一高度。
接機的時候,我又重新提了壺。
譚甯笑着問我:“傅哥哥,我學了很多知識,累積了好多經驗,現在能消耗了嗎?”
人生的最大的底氣是自己給的,我的小姑娘狀态大變,明媚的臉上滿滿寫着自信。
那天我壺裡的水開了,滾燙沸騰。
五年後,譚甯碩博連讀畢業,留校任教。
期間她将老家的房子賣了,把父母都接了過來,徹底擺脫那個落魄的村子,也和過去的一切說了再見。
我求婚成功時,母親哭得泣不成聲,直言當年要不是積德扯着我耳朵去做慈善,怕是我得一輩子打光棍。
這話,我沒法反駁。
無論如何,我的女孩一路走來辛苦了。
往後餘生,皆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