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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養的金絲雀帶球跑了,宋予玫跪在他給金絲雀買的别墅前三個小時,隻為求她回來。
因為昨夜宋予玫向時言提離婚時,他醉醺醺的眼睛裡噙着幾分賭氣,冷笑着道:“你要跟我離婚?好啊,那你去把柳熙給我找回來,我就跟你離。”
額角冷汗落下,膝蓋跪在大理石台階上早已疼到失去知覺,可宋予玫依然靜靜跪着。
傭人們竊竊私語:
“讓她跪她還真跪啊。沒見過這麼卑微懦弱的正妻,老公都在外面養小三養孩子了,她竟然還為老公來求小三回去。”
這時,門被推開了。
柳熙慢悠悠地欣賞着美甲,睨了跪在地上的宋予玫一眼,譏笑: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好吧,我可以回去。”
“不過到時候孩子出生,你得來給我伺候月子。”
宋予玫平靜地看着她,沒有說話。
柳熙以為她是默認。
時言和柳熙都不知道,宋予玫已經收到皇家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半個月後就會離開這裡。
從别墅出來時下起了大雨。
宋予玫麻木地挪動雙腿,每走一步,痛感如電流般從腳底竄至全身。
忽然一聲刺耳的鳴笛。
強烈的遠光燈照得她睜不開眼睛。
一道颀長的身影下了車,不由分說地将她拉了上去。
男人陌生又有幾分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宋予玫心尖下意識一顫,向旁邊瑟縮幾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