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當衆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腳,拳拳都是殺意。
這事很快上了熱搜。
時家二老接二連三地打電話來,最後甚至放狠話:“老老實實去給倪舒道歉!你要是再這麼不人不鬼的丢人現眼,就永遠别回來了!”
時言關了機,躺在家裡的一地狼藉中,無聲淚流。
睜開眼睛,是她笑着吻他:“老公快起床啦。”
閉上眼睛,是她給他系好領帶,眉眼溫柔:“好好工作,我會想你的。”
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他一直在斷斷續續地做夢。
夢裡,他回到初遇宋予玫的那天。
她一襲簡單的白裙,長發如瀑,水晶燈柔和的光芒隻照亮她一個人。
這圈裡誰沒見過幾個驚豔絕倫的漂亮美人,可這麼能勾起男人征服欲的,她還是頭一個。
腦子裡突然“叮”的一聲,所有一切都成為虛浮幻影,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要定她了。”
起初隻是和以往每一次的獵愛遊戲沒什麼不同。
可當他發現自己的心被她牢牢牽住時,才意識到這一次,是他完蛋了。
她和他這一生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不同。
于是他跟倪舒離了婚。一心一意地追求她,光明正大地娶了她。
他終于可以毫無保留,問心無愧地愛她。
可夢醒。
時言發現自己在醫院裡。
“時少您總算是醒了!大夫說您幾天沒吃東西沒喝水,體力不支。您再怎麼傷心也不能傷自己的身體啊”
時言根本聽不進去助理的喋喋不休。
他怔怔望着天花闆,隻希望自己永遠不要從那個夢裡醒來。
忽然,有人敲響了病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