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這個男人,像是在酒精裡泡過。
吻過的地方,冰涼。
陌生的男人,酒精擦得再幹淨,也有點髒。
她怕極了。
四肢被固定帶束縛着。
“你要做什麼?至少告訴我你要做什麼!”
男人寬大的手按住了她的下颚。
“放松,深呼吸。”男人在她耳邊說,語氣冷靜,“張開嘴巴,我在幫助你。”
他的手指伸進她的嘴巴,按住她的牙龈,逼迫她張口。
她感覺一股冰冷的潤滑液體在鼻孔邊緣塗開,随即一根細軟的導管抵在她右側鼻孔口。
軟管進入鼻子,秋榕榕就不敢亂動了。
她怕自己鼻子裡的黏膜被刮傷。
管子尖端已經抹過潤滑劑,還有一點麻醉凝膠。
他挺愛惜她。
至少還塗了麻醉。
“吸氣,輕輕吞口水。”男人的聲音輕柔,像是催眠。
秋榕榕很配合。
她必須配合,不然受罪的,是她自己。
管子推進時,秋榕榕能感覺到異物慢慢穿過鼻腔,壓過咽喉,一路滑進食道。
那一刻,她幾乎嗆咳。
眼淚應該流下來。
但她的雙眼是幹涸的井水,流淌不出一滴水。
隻有疼痛,如此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