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最好的保護色。
她要裝睡。
“我的兔子是肉兔,它從飯店的後廚蹦出來,那麼多客人,它偏偏蹦到我的懷裡,好乖好乖,我很喜歡它,一直好好照顧它,但它還是死掉了。”
男人有點傷心,秋榕榕覺得自己的肩頭濕濕的,他把臉埋在她的肩膀上哭了出來。
這可真是夠吓人的。
他總是自說自話。
他又問秋榕榕:“你猜它怎麼死掉的?”
“”
男人從後面勒着她,抱得越來越緊,緊到她的呼吸都困難。
他在她耳邊呼吸。
又問了一遍。
“你猜它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被勒得肋骨痛,秋榕榕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但她又擔心自己一直不說話,男人把她的内髒勒出來。
“被燒死的。”他從後面親了親她的頭發,又蹭蹭她,如情人般溫柔呢喃,“但是沒關系,我的小兔子投胎到了你的身體裡,又回到我身邊。”
他把她當成他的小兔子。
幫她洗澡,給她喂飯,還抱着她睡覺。
秋榕榕厭惡這個男人。
她的心理醫生也死在他的手上。
他把她重要的人切成一片一片。
多行不義必自斃。
他快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