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1頁)

秋榕榕心下一喜,但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可是我舍不得你。”

她故作哀傷,幸好把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他看不見她的臉,也看不見她唇角可壓抑不住的笑容。

男人的思維異于常人。

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帶着秋榕榕很容易被抓捕。

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蹤。

“你好好的,有機會我會回頭來接你。”男人微不可察地歎了一口氣,“你别怪我。”

下午,男人沒有出門。

給房間做大掃除。

他用酒精把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擦拭幹淨。

最後,幫秋榕榕洗澡。

他帶着橡膠手套,把她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凹下去的縫隙都清理得很幹淨。

從裡到外。

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從内部翻出來洗。

這是為了确保她身上沒有藏東西。

男人離開後,沒有再回來。

他跑了。

狡猾得像隻泥鳅,讓人抓不住。

他跑的時候,收拾了手術室裡一堆瓶瓶罐罐。

就把她丢在這裡。

一點吃的沒留。

還把門反鎖。

生怕她餓不死。

秋榕榕也才理解男人那句“你别怪我”是什麼意思了。

他知道把門反鎖,她很可能在這裡被餓死。

但他還是這麼做。

防的就是,他沒跑遠,秋榕榕就跑出去求救,招來警員,讓他落入法網。

哪有這樣養兔子的。

秋榕榕惱怒地想,昨天晚上他就是胡說八道,說不定那隻兔子就是被他自己用火烤着吃掉了,吃得滿嘴肥油,然後跑到她這裡發神經,說兔子投胎了。

生完氣之後,秋榕榕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