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香煙噴在秋榕榕的臉上,焦躁不安,高聲掩飾心虛,“她一個全家死光的孤兒,怕她做什麼?
歸墟市一年失蹤人口五千人,多她,我徐家也能擺平。”
秋榕榕被嗆得直咳嗽,她知道這群學生也害怕,便厲聲道:“我哥哥會來找我,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追究到底!”
“你不是全家都死光了嗎?哪裡來的哥哥?”
秋榕榕對上他的眼睛,這種時候不能犯怵。
徐照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總是開車接送她的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說的是情哥哥呀!”
他的神情變得更加陰狠。
壞主意一個一個冒出來,令他感到興奮。
“你說,如果我把你剝光了,讓我手下的人挨個上你,再把視頻郵寄給你的情哥哥,你猜他是甩了你呢?還是甩了你呢?還是甩了你?”
秋榕榕陰沉着臉。
她怕他們真的玩這麼大。
惡意是經不起激的。
一旦受激,多巴胺上頭,就會無限擴大。
見秋榕榕真的怕了,他修長的手指夾着煙,指了指旁邊被吓到臉色蒼白的黃毛。
“你去,上她,我來親自拍視頻。”
“視頻拍下來就是證據。”黃毛很慫,“要不,我們把她打一頓放了?”
“你踏馬的再說這種廢話,老子讓你當被上的那一個!”徐照對待自己人也格外兇惡。
黃毛吓得跑到秋榕榕面前,顫抖着雙手解褲帶,一邊解一邊說:“阿彌陀佛!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我想搞你,你要是活着出去,别算在我頭上”
秋榕榕盯着黃毛的雙眼,一字一句清楚地說道:“就怪你,做鬼都不、放、過、你!”
徐照在那邊擺弄攝影機,他沒聽見黃毛的話,隻當他們兩個在嘀嘀咕咕,嘲諷道:“調情啊?快點開始,我都等急了,後面還排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