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你摟我摟緊點,保證不會出事兒。”譚松穿着件黑色背心,手臂暴露在空氣中,肌肉線條鼓起,緊繃,卻不顯得誇張。
“你考了摩托車駕照沒有?”
“有證。”譚松拿出了安全頭盔,直接扔進她懷裡,“秋榕榕,你怎麼這麼怕死?”
摩托車後座的三角墊,又窄又硬又傾斜,根本不适合帶人。
“我這叫愛惜性命。”秋榕榕把頭盔戴在腦袋上,“你騎車在前面帶路,我去掃一輛共享電單車跟在你後面。”
“共享電單車慢死了,我沒那麼多時間等你。”譚松直接把秋榕榕抱到摩托車後座上,“坐着,保證不會把你摔死。”
秋榕榕扭不過他,“那你遵守交通規則,速度開慢點。”
“就你廢話多!”譚松不耐煩地拍了一下她的頭盔。
秋榕榕兩隻手撐在前面的油箱。
譚松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上,“我加速的時候,你要抱着我的腰。我減速的時候,你的手再撐着油箱。”
他腹部肌肉緊實。
秋榕榕感受到他寬大的手掌上的繭,粗糙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她趕緊把手抽回來,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行,太近了,這個姿勢,感覺就是你騎着摩托車,我扒着你。”
譚松的頭盔下傳來一聲低笑。
“你說話倒是直白。”
“還有,我有男朋友啦,不能和别的男生那麼近。”秋榕榕想起早晨周景行吃醋,刀能直接把盤子切碎,他手上力氣肯定不小。
她從摩托車上下來。
這次,譚松沒阻攔,眼看着她去掃共享電單車,“你什麼時候談的男朋友?老家帶來的?”
“來歸墟市新談的。”
“誰啊?咱們學校的?”
秋榕榕嫌他八卦,“不告訴你。”
“我幫你把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