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巴都腫了。”秋榕榕去摸包裡的化妝鏡,她打開鏡子,用指尖觸摸有點破皮的嘴唇,絲絲麻麻細微的疼痛感順着神經爬上大腦。
她把鏡子一蓋,佯裝憤怒,“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啃我,并且保證下次不會這樣,我才會原諒你。”
“就是覺得你太美好了。”周景行瞳孔收縮,眼裡泛着亮光,像黑夜裡濡濕的玻璃,映着眼前的月光。
“下次的保證呢?”
“下次你咬我,我保證不亂動。”
秋榕榕黑發垂落到肩,幾縷貼在頸側,她垂着眸,片刻之後,湊到周景行的臉龐,快速的親了一口。
周景行愣了一下
秋榕榕抿着唇笑。
他盯着她看,眼裡藏着漩渦。
“逗你玩的,我沒真的生氣,就是被你突然偷襲吓到了。”秋榕榕舔了舔嘴唇上破口的地方,笑得溫柔,“下次再這樣,我可就真咬回去了。”
她以為周景行是技術不好。
沒親過人,才會過于激動。
本身就是男女朋友,親一下她當然不會上綱上線。
至于周景行說的那些話,他在親吻的間隙,含糊不清的說着,秋榕榕沒聽清。
隻能勉強辨别中間的“愛”字。
她以為是普通的告白。
周景行确實沒和其他女人接吻過。
令他激動的,不是親吻。
嘴唇與嘴唇之間的碰撞,不過是兩塊皮膚之間貼合。
沒什麼意思。
比肌膚之親,還要令他亢奮。
是秋榕榕的天真和愚妄。
讓他萬蟻噬心,烈火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