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不能像現在這樣,平靜地接受。
徐照眼珠子轉了轉,“你和譚松關系不錯?”
秋榕榕知道這是徐照的雷點,她謹慎地回答道:“普通同學的關系。”
徐照挑了挑眉,提高音量,“那你晚上還和他回家?”
秋榕榕擡頭,“你跟蹤我?”
“我?”徐照輕蔑地笑,“醜八怪,老子身邊人多着呢,你和誰摟摟抱抱,我這邊很快就知道。”
“那小子現在就是個小混混,你可知,他因為打架,學位證拿不到了。”
徐照擡手拍上秋榕榕的臉。
一下比一下重。
第一下,是輕佻,第二下,是警告,第三下,是下足了力氣,猛然一巴掌。
“啪——”
她的臉被打偏過去,火辣辣地疼。
有點耳鳴。
嘴裡一陣腥甜。
秋榕榕捂着臉,頭發散亂。
徐照見她還是不說話,更生氣。
她可以在譚松面前笑,怎麼就不能在他面前哭?
“老子和你說話,你是不是啞巴了?我告訴你,你的下場,會和譚松那個廢物一樣慘!
别以為你裝乖,我就弄不死你。
你早晚會落在我手裡。”
秋榕榕輕輕咬着下唇角,放低姿态和他商量:“徐照,攝像機不是我摔壞的,你硬要我賠,我會按照協議上的約定還給你。
你爸爸是大老闆,很厲害,我也見識到了,我不會再和你作對,以後在學校我會繞着你走。
我們能互不幹擾嗎?”
“不能。”徐照面無表情地搶過秋榕榕的書包,把裡面的書本全部倒出來,用腳撥開她的筆記本,拾起地上的錢包,将裡面的現金全部拿走,“一堆破爛,就這點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