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頁)

他爸沒坐牢前,他們在一個跳傘俱樂部裡認識,因為年紀相仿,興趣愛好也相同,所以成了朋友。

後來譚松他爸因為殺人坐牢。

他的其他朋友都離他遠去。

隻有沈硯川還和他正常交往。

沈硯川把眼鏡重新戴上,接地氣地拿着一次性塑料杯喝溫開水。

他潤了潤嗓子,說道:“愛學習。”

譚松翻了個白眼,“鬼才信!你不如說你想去看學妹!”

秋榕榕養成到點吃飯的習慣,隻要過了飯點沒吃,腸胃就會不舒服。

她點了碗清湯面和鹵豆幹,先扒拉幾口安撫饑餓的腸胃,然後才把今天的遭遇告訴譚松。

“他今天下手格外的重。”秋榕榕哀歎醫保卡裡的餘額。

“我最近在外面兼職,很少來學校,徐照找不到人出氣,才會跑去惡心你,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

譚松捶了一下桌子,桌上的水杯震動,撒出來一點,秋榕榕用抽紙将桌面上的水擦幹淨。

秋榕榕勸他别沖動,“徐照看似粗魯,實則機警聰明,我今天偷着錄音被他發現,他才下手這麼狠的。

你再去找他打架,他真的會要了你的命。”

“錄音?怪不得。”

“我之前也錄過,然後他用匕首直接紮穿了我這隻手。”

譚松扯了扯唇角,伸出自己的左手,手背和掌心的同一位置有一道淺白的疤。

因為這件事情,譚松左手不太靈敏,再也沒有辦法玩賽車。

秋榕榕看得後怕。

徐照今天隻是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幸好沒有動刀。

沈硯川推了一下眼鏡,格外平靜地說了一句:“你們的反抗手段太柔和,才會讓他變本加厲。”

“我總不能殺了他吧?”譚松捏着塑料杯的邊緣,寡淡的水讓他的心情不佳。

他需要酒精,來麻痹這種被人壓着打的憋屈。

沈硯川聲音不大,卻有足夠的清晰,“他這麼對你們,你們殺了他也隻算是正當防衛。”

秋榕榕聽得直皺眉。

“殺人是死刑,正當防衛很難判定,徐家有很厲害的律師團隊,真的殺人,最幸運也隻能被判定為防衛過當,照樣要坐牢,要背案底。”她其實在夜深人靜時,很認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

但她雞都沒有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