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頭被刺破流出鮮血,還在向他盡忠。
秋榕榕看得直皺眉。
徐照擡起手,指着林向婉,“你滾開,這兩天我不想看見你。”
林向婉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不想離開。
“滾!”徐照精準地把煙灰缸砸向林向婉的額頭上,“你就是老子養的一條狗,狗最重要的是聽話,别讓老子說第二次。”
林向婉像是根本感覺不到額頭上的疼痛。
唯一令她傷心的,是徐照不許她在身邊陪着。
秋榕榕看見這一幕,生理性不适。
她想阻攔,但沒開口。
他們一個施虐癖,一個受虐癖。
算起來倒是天生一對。
她開口,就是多管閑事。
徐照讓其他人離開。
等到所有人走後,他繼續開了一把新的遊戲,讓秋榕榕在那裡站着。
病房裡隻剩下遊戲厮殺的聲音。
那遊戲秋榕榕玩過,一開局就是兩個小時。
徐照沒招呼她坐。
她自己從旁邊搬個闆凳坐下來等。
三年前死裡逃生,秋榕榕就想着對自己好一點。
别人為難她。
她盡量不為難自己。
徐照擡了擡眉,“你倒是不客氣。”
“站久了腿疼,我比較虛。”秋榕榕還需要一杯溫開水。
她幹脆自己倒。
倒完水的時候,秋榕榕把水杯放在唇邊,正準備喝,就看見徐照朝她伸出一隻手。
“幹什麼?”秋榕榕喝口溫水潤潤嗓子。
徐照以為秋榕榕有眼力見,看見護士的水被打翻了,又重新倒了一杯給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