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慢吞吞往前挪,“有什麼事你吩咐,我站在這就能聽見。”
“我讓你過來!”
徐照一把把秋榕榕撈到身邊,伸手毫不客氣地把她的袖子往上掀。
“你幹什麼?”秋榕榕拽緊自己的衣服。
徐照翻了個白眼,“醜八怪,老子身邊美女一大堆,哪個都比你肉多,看不上你這款,老子就想看看你身上的疤長得有多獵奇。”
“不行。”
“松手。”
秋榕榕咬着牙,手指死死地抓着就不松。
徐照原本隻是一時興起,見秋榕榕反抗,立刻寒着臉,把保镖叫了進來。
“把她摁住,衣服扒了。”
那些保镖訓練有素,唯命是從,徐照一聲令下,他們就把秋榕榕的肩膀壓住,把她的上衣拽下來。
“我不要!我不要!有什麼好看的!自己不會上網搜,去找圖片看呀!”
秋榕榕雙拳難敵四手。
她的哀鳴聲像是泣血的黃莺。
他們扯下她的遮羞布,讓她暴露在衆目睽睽中。
秋榕榕蹲下來,蜷縮在一起抱着自己的膝蓋。
她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就連那些幹慣了壞事的保镖,見到都為之動容。
放在古代,說是淩遲也不為過。
她四肢的傷痕最為嚴重,其次是背部,在她的後背上,最深的一道疤痕有筷子那麼長,凸起來像蜈蚣。
他們的目光讓她感到難堪。
和那個綁架犯不一樣。
綁架犯本來就神經不正常,而且還隻是一個人。
現在這裡有好多人。
他們的目光有憐憫,有驚歎,還有人根據她的疤痕揣測她的過去
秋榕榕想變成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