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頭發,再長不就行了。
他還給她請了昂貴的發型師,新做出來的發型比她原本的時尚多了。
又沒真的傷到,何必這麼矯情?
“你今天晚上别回去,照顧我一個月,藍灣油田業務的違約金,我放寬你那周叔叔的賠償期限,怎麼樣?”
徐照不懂溫柔,他已經盡量好聲好氣地和秋榕榕說話。
天漸漸黑下來,星光點點,月亮藏在雲層之後,城市的燈光亮起來,光影交織,秋榕榕看不見自己家的那一盞。
良久,她說:“我怕死。”
“我又不會真弄死你。”徐照靠在病床上,語氣平淡。
他身上之前被車輛鋼筋戳的傷口已經痊愈,隻是他作為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不能有閃失,所以還得在醫院裡觀察一個月。
說白了,就是浪費醫療資源。
隻不過,這資源是他家的,他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秋榕榕眼珠子動了動,現在的徐照還算好說話,她嘗試着讨價還價,“我平時得上學。”
“晚上過來。”徐照霸道,不容她拒絕。
她說:“我男朋友在家,不能徹夜不歸。”
“你怎麼這麼多事兒?”徐照為數不多的耐心快被消耗殆盡,“你一個人究竟談了幾個?”
她耐心地解釋:“我和譚松隻是普通朋友。”
徐照嗤笑一聲,不太信,“談兩個也正常,反正譚松失蹤了,你把他的那份時間用在我身上。”
秋榕榕還是沒答應。
“啧,我給你開工資行了吧?你堅持了一個月,我給你兩百萬,專車接送,夥食費另算,簽合同,出了事給你走工傷。”
秋榕榕一邊害怕自己有命賺錢沒命花,一邊又覺得這個條件很誘人。
“能不打人嗎?”
徐照反問:“你覺得可能嗎?”
“我”她猶豫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