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你是不是有點毛病?上次飙車才出事兒,你現在又來?”她伸手緊緊地抓着前面。
徐照一隻手掌控方向盤,另一隻搭在擋杆上,風從敞篷上方吹過,吹亂了他額前的碎發。
“怕什麼?老子車技很好。”他一腳下探,車子再次提速,
秋榕榕覺得自己的魂快飛走了。
“啊啊啊!剛才是紅燈嗎?是不是紅的?不要闖紅燈啊!會扣分的!”她五髒六腑都快被甩出了身體,手心全是冷汗。
“爽不爽?嗯?”徐照有些得意地挑挑眉。
“你做我的舔狗,比跟着譚松好多了。”
“他是殺人犯的兒子。”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說不定他以後也是個殺人犯!”
秋榕榕哪裡聽得清徐照在說什麼。
她現在腦漿都快被搖勻了。
“你車超速了呀,你慢點,我不行了,我頭暈了,我要吐你車上了!”
“嘔——”
秋榕榕到處找袋子沒找到,她把頭伸出敞篷車外,但還是有一點吐到了車子裡面。
徐照見她真的吐了,罵了一句粗口,踩了緊急刹車。
秋榕榕腦袋由于慣性往後撞,砸在靠墊上。
她一臉菜色,慢慢地扭過頭,“你這車洗車不便宜吧?”
徐照原本想說沒幾個錢。
就算整輛車撞碎了,他也不心疼。
但看秋榕榕露出恐懼的表情,他拍了拍手,睨着她,“對你這種窮酸貨而言,是天價。
你想好怎麼賠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