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到嗎?剛才那個男人讓我們生小兔子,他可不是說說而已。”徐照眼神暗下來,“你别看他瘋瘋癫癫的,其實他頭腦很清醒,他做的是人體販賣生意,你男朋友做不了的那些髒活都是他來幹的。”
“他要孩子做什麼?”
“賣。”
秋榕榕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開什麼國際玩笑?”
孩子是用來愛的。
不是用來賣的。
徐照發覺秋榕榕狀态有些不對,“你害怕?”
“那個綁架犯讓我們生小孩,然後再轉手賣掉,你不惡心嗎?”
他自尊心受挫,和他生小孩有什麼好惡心的?他以前身邊美女一大堆,要不是落到這種地步,還看不上秋榕榕這種全身都是疤的醜八怪。
這麼想着,徐照刻薄地說:“又不是我懷孕。”
秋榕榕的月經不準時,她氣血虧空嚴重,不易懷孕,她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淪落為商品。
樓梯那裡傳來聲響。
綁架犯端着兩盤蒸胡蘿蔔走了下來。
“乖兔兔。吃飯了,吃飽了才能生小兔兔。”
他把飯碗放在地上。
塑料材質的,不可以作為武器。
徐照迅速沖過去,趴在地上吃起了碗裡的蒸胡蘿蔔,他四肢着地,沒有用手。
看他這個樣子,同樣的事情已經做了千百回。
秋榕榕在被囚禁虐待的那一年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當時兇手還拍了視頻。
手法和這個綁架犯很像。
可當時的兇手确實是譚松的爸爸啊!
難道真如譚松所說,她全家被殺的那個案件另有隐情。
秋榕榕心慌慌。
她忽然想起七年前,兇手在大雨之夜僞裝成外賣員敲響秋榕榕家的房門,那天她正在過生日,爸爸給她訂了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