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察覺周景行身上的氣壓越來越低,她趕緊安撫他,“看看我身上的傷,其實我早就已經得到了懲罰。”
周景行的聲音有些涼薄,“哪怕到現在,你都沒有為你的父母忏悔。”
“你不夠畏懼我。”
他眼神一點點轉向她,那一瞬的目光太深太沉,是燃盡火焰的焦炭,在死寂裡透着舊傷的溫度。
他撫摸着她眼角的紅暈。
“沒關系,我會讓你害怕。”
秋榕榕本能地往被子裡躲了躲。
周景行拿出匕首,這把匕首曾經壓在她的枕頭底下,給她安慰,而現在刀尖轉向了她。
“這是懲罰。”
他用刀尖挑開她睡裙的帶子。
解下領帶,将她的雙手束縛在床頭。
“從今天起,你将會恐懼。”
鮮血順着刀柄滴在了他的手上。
除了疼痛之外沒有任何感覺。
周景行盯着她的眼睛,那雙眼睛明明溢滿了悲傷,卻沒有一滴淚水滑落。
慘叫聲倒是不絕于耳。
秋榕榕不是太能忍受疼痛的人。
她的瞳孔失去焦距,變得空洞。
試圖掌握自己呼吸的節奏,來減緩疼痛。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
更沒有身體上的交流。
但他讓她流了很多血。
給她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