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第2頁)

她回床上躺會好。

周景行在醫用紗布上面倒上複方新液,把她的裙子撩上去,冰涼的紗布覆蓋上,她并沒有覺得好受着。

“這樣藥碰不到傷口吧?”他把紗布按了按。

秋榕榕咬着下唇呻吟一聲,扭着身體躲。

傷口确實碰不到。

但秋榕榕不想讓他再繼續下去。

她有些結巴地說道:“其實其實還好吧也是能碰到的。”

她想自己上藥。

“你可知道,你說謊會臉紅,要麼不敢看人,要麼就死死盯着别人的眼睛看,很生硬。”周景行将紗布扔進垃圾簍裡,重新拿出棉簽,用棉簽沾上藥,替她塗抹傷口,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

這個傷就是他造成的。

他現在來幫她上藥,她也不可能感激他。

事後的彌補無非惺惺作态。

愈合好的傷口再次撕裂。

“疼,棉簽好疼哥,要不然你放下我自己來吧。”秋榕榕出于本能地想躲。

“别動。”周景行按住她的腿,“你自己弄看不見,更疼。”

秋榕榕難受,她咬着牙,“還不都是你造成的。”

“嗯,都怪我。”

周景行本來脾氣就好。

秋榕榕見他現在心情還算不錯,試探着說道:“哥哥,其實我們相處了四年,就算是養條狗還有點真感情,如果你願意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

她想求個生路。

“不行。”上好藥,周景行讓秋榕榕躺好,幫她把被子蓋上。

秋榕榕輕聲道:“我之于你,就像譚松之于我。

我的爸爸媽媽對不起你,他們已經死了,人死債消,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你又何必要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