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在一旁淡淡的開口,招呼着他們坐下,“站在這裡多累,去沙發那邊坐坐吧,我去給你們泡杯茶。”
秋榕榕沒說話。
譚松倒是不客氣地翹着腿,坐在沙發上。
他不想喝茶,他想喝可樂。
“榕榕,坐我身邊。”他把自己身邊的位置留給秋榕榕,然後看一下廚房裡泡茶的周景行,小聲對秋榕榕說:“你未婚夫應該不會介意吧?”
“快閉嘴吧你!我未婚夫當然會介意。”
秋榕榕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坐在譚松身邊。
沈硯川慢慢合上報紙,視線擡起,若有若無地掃過他們。
“找到工作了嗎我是說,等你挑戰完之後要不要找個正式的工作?”秋榕榕察覺到沈硯川警告的目光,硬着頭皮繼續說道。
“暫時還沒,先看看機會。”譚松出獄後已經得知徐家倒台的事情,他準備挑戰完成後,去找個正經工作。
“幫我個小忙吧,譚松。”
譚松擡頭看秋榕榕,總覺得她今天說話的語氣怪怪的。
語氣和表達方式都很怪。
有點像強顔歡笑。
這時候,周景行端着熱茶走過來,将茶盤放在茶幾上,唇角帶着淺淡的笑,溫柔缱绻的眼底是淡漠和冷意,“要幫什麼忙?我可以幫你。”
秋榕榕端起熱茶,茶杯燙手,她吹了吹,抿了一小口,語氣随意,“手工藝品,大三的時候參加雕塑展自己做的,有紀念意義,後來一直在展廳裡擺着,我沒有拿回來,譚松反正還要回趟學校,我就想讓他幫我帶一下。”
“到時候我去幫你拿。”沈硯川率先出聲。
秋榕榕笑着點頭:“也可以。”
她要傳遞的信息已經全部說完。
藏得非常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