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要神經衰弱了。
“她和她未婚夫去遊輪上玩了,估計要一個月才會回來。”沈硯川覺得姜雨薇是個麻煩,“你對極限運動感興趣嗎?要不你跟着我們一起出國吧?譚松要去參加速降滑雪,你想不想來現場看一看?”
姜雨薇和秋榕榕之間的矛盾,搞得學校人盡皆知。
她們早就絕交了。
老死不相往來。
現在姜雨薇糾纏,譚松也糾纏。
沈硯川覺得麻煩。
譚松還好說,姜雨薇這種不行。
姜雨薇有爹有媽,是家裡寶貝,殺起來會造成無窮無盡的麻煩。
他們緻力于将自己的産業洗白,然後轉移到國外。
在這種時候每一步都要小心。
還是先弄出國比較保險。
姜雨薇搖搖頭,“算了,我在國内等她回來。”
姜雨薇有些失落地離開。
秋榕榕這兩天日子變得好過了一些,周景行晚上沒來折磨她,江無渡也很少從地下室上來。
她正躺在房間的搖椅上曬太陽。
窗簾拉開。
雖是冬季,但陽光正好。
隔着玻璃沒有冷風。
她搭着薄毯,在搖椅上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周景行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
細碎的金色陽光灑在她的額前和睫毛上,她的頭微微偏向一側,臉頰貼着柔軟的靠墊,嘴唇輕輕張開,眉頭卻皺着。
或許是做了噩夢。
或許噩夢裡有他。
他走到她身邊,原本是準備把窗簾拉起來不給她曬太陽,但他沒有走到窗戶處,而是走到她身邊。
低頭親她。
秋榕榕感覺到嘴唇上的濡濕,她睜開眼睛,正對上他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