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裡的蘭花撐不了幾天。
如果沒有一具好身體,連基礎的應付他們都做不到。
周景行給她泡了杯紅糖水。
“疼,不想動。”秋榕榕蜷縮在被子裡。
“你前幾次沒那麼疼。”
秋榕榕心想,那怪誰。
她身體本來就差。
需要一直調理才會慢慢變好。
若不是遇見他,她不會這麼慘。
她明顯是怪他的表情。
沒藏住。
她恹恹的眼神。
她臉頰蒼白,唇色很淡,像泡水的宣紙,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疲倦的透明感。
“我喂你。”周景行假裝沒看見那眼神,他把她扶起來,給她腰部墊了個枕頭,然後用勺子挖着紅糖水,一勺一勺喂她。
隻要沒下毒,他給,她就吃。
秋榕榕覺得多吃點就多補一點。
喂完後,周景行說:“你休息好,三天後和我一起出門。”
三天,是花敗的時候。
秋榕榕細長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
他看見她擡起眼,眸光靜靜地望着他。
秋榕榕聲音有些發緊:“你要帶我去哪裡?”
“公海。”
周景行沒解釋具體去公海做什麼。
秋榕榕想起江無渡在外網上發的照片,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