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1頁)

“好啊,既然你能忍下來,什麼都不說,那就算我誤解你了。”周景行又變成了那副溫文有禮的模樣,眼睫低垂,“你好好休息,我叫醫生過來。”

這次的醫生有些粗暴冷血,他檢查的時候下手沒輕沒重。

“好疼,有傷口,你輕一點檢查。”

醫生翻了個白眼,“當時怎麼不叫疼?”

秋榕榕臉色變得難看。

最後開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藥膏。

“這個藥怎麼用?”秋榕榕還有話要問醫生,得保持客氣。

醫生沒好氣地把藥膏往床上一扔,“你自己不會看說明書啊,上面寫得明明白白的問我做什麼?”

“說明書上是外文。”秋榕榕眯着眼睛看着說明書上的小字,這上面是哪個國家的語言她都認不出來,應該是很小衆的國家。

“那你去問别人,我的工作結束了。”醫生似乎心裡有怨氣,一秒鐘也不願意在這個房間裡多待。

周景行皺着眉,看着醫生格外沒耐心地離開,他問沈硯川,“你從哪裡請來的人?脾氣這麼差。”

“不是請的,是拿槍逼的,我拿他老婆孩子威脅他,他才願意過來幫忙看病。态度差很正常。這艘船上沒有好醫生,唯一好點的昨天被你殺了。”

“昨天那個醫生是周紅霞的人。”

沈硯川聳肩,攤開手,“是啊,所以你殺了很正常。”

周景行歎了口氣,“這次應該讓江無渡同行。”

江無渡是醫生。

雖然執照被吊銷,但是技術還在。

他們如果受了那種不方便去醫院處理的傷,最終都是由江無渡幫他們包紮縫合的。

“這不重要。”沈硯川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牙簽的兩端,“阿行,你不是在審她,你是在玩她,你想玩得盡興,我不攔你,但你真的相信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他們都清楚,他們根本不在乎什麼證據。

他們隻需要像以往一樣,把人折磨一番,人在極度的痛苦中反反複複說出來的話,一定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