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是真的,那是因為被賭場燈光晃的。
而心髒受不了也是真的,她剛才輸掉的籌碼她都沒有敢計數。
“行吧。”周景行示意她可以自行離開。
他準備用秋榕榕剩下的籌碼繼續玩。
秋榕榕拉着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陪我。”
秋榕榕把周景行拉進旁邊的貴賓休息室,休息室邊上有小的換衣間。
他沒準備陪她。
“别走。”秋榕榕看着休息室鐘表上的時間。
周景行眸色加深,“你到底想做什麼?”
賭場離後甲闆應急梯很近,秋榕榕來賭場,就是為了到時候直接從這裡逃走。
快艇駛離遊輪兩公裡3~5分鐘就可以了。
秋榕榕需要找時間去約定地點。
如果真的有快艇存在,她立刻會坐快艇離開。
如果沒有,她可以再找個借口回到賭場,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十分鐘的空閑時間,就可以完成這一切。
“我們試試看在外面。”秋榕榕把臉貼着他的手掌心,臉頰紅撲撲地噙着笑。
周景行呼吸一滞,“怪不得江無渡說你是他養過最像兔子的人質,兔子在西方可不是什麼純潔的動物,它代表放蕩,倒是符合你的本質。”
秋榕榕也不否認,她瞟向休息間,偷偷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掌心,“那裡沒監控,去不去呀?”
無法拒絕的邀請。
周景行的新奇感,都是秋榕榕帶給他的。
他奇怪,她為什麼會懂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