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我們做了這麼多次,每次都不做措施。”
“醫生說的是我懷孕的可能性不大,但不代表我徹底不能懷。”
“我懷孕,小孩有你一半的血。你要是想一屍兩命,就讓沈硯川動手。”
“我死後,你要記住,是沈硯川殺了你的第一個孩子。”
她一貫的直白。
周景行沉默。
沈硯川忽然覺得被逼到絕境的女人很可怕。
他看向周景行,不知道周景行要作何決斷。
周景行說出了站在他這個立場上最理智的話。
“跟我回去檢查,如果真懷孕,把孩子打了。”
如此的冷酷,意料之中。
“可以。”秋榕榕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其實當場槍殺和回去把孩子打了沒有區别。
周景行隻是不想讓自己同伴的手上沾染上這份因果。
真諷刺。
“那其他的幾個我處理掉了。”沈硯川先開槍殺了那個正準備逃跑的商人。
秋榕榕還未來得及阻攔。
“砰”的一聲,男人的身軀倒了下來。
接着,沈硯川又把槍指向那對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父女。
秋榕榕皺眉說道:“他們又聽不懂我說的話,何必亂殺無辜?你們自诩因果報應,造這麼多無關的孽,也不怕報應到自己身上嗎?”
沈硯川側過頭,“榕榕,你好歹也讀了四年大學,要相信科學。”
他準備繼續動手。
秋榕榕慌忙喊道:“是周阿姨給我買的船票,你們有沒有想過周阿姨為什麼會在遊輪上?又為什麼會精準地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