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嗎?”
“今天我值夜班。”徐照坐在外面修自己的機械手。
“我離開之後,那個變态有沒有為難你?”
“有。”秋榕榕點頭,“他們認為刀片是我給你的,我和你是同夥,所以連着我一起挨了打。”
“你應該找個機會把他捅死。”
“我還剩一個刀片,但是我的力氣遠不及你。再說,江無渡被你用刀割過一次喉,肯定有所防備,我要是再動手,大概率碰不到他的邊。”
“他們現在人呢?”徐照握緊機械手,捏成拳頭,螺絲和齒輪絞緊,連同他心裡的恨意,一并變得緊繃,“老子現在一無所有,就這條命,等老子找到他們,一定會和他們同歸于盡!”
“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隻知道他們将國内的資産轉移到國外。”秋榕榕裹了裹身上的襖子。
“你應該可以去報警吧?有沒有辦法先回國内,把這些事情告知警署”
秋榕榕會下意識地尋求合法途徑保障自己的權益。
徐照隻覺得她天真,“跨國報案難度極高,如果沒有引渡條約,就更加不現實。”
“那就在本地報案,他們殺了那麼多人,隻要查,一定可以找到證據。”
徐照聳聳肩,“有證據,才會有人幫你查。”
秋榕榕摳着自己的手指甲,“可是先查了才會有證據。”
徐照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眉毛上的疤痕,無情地打破她的幻想,“你以為國外的警署和國内一樣呀?在國内你都沒有找到機會報警,在國外就别想了。
你要是想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我開車把那些人全部撞死。”
秋榕榕被他這些話說得,感到前景一片灰暗。
而一周後,遠在他國的周景行看着面前紅色絲絨盒子裡,放着的那枚閃耀的鑽戒,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