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蛇解開了她的鐐铐,把她關在單獨的房間裡。
秋榕榕以為自己很快就能離開。
結果蝮蛇前前後後來看望秋榕榕三次,那雙貪婪的眼睛一次比一次炙熱。
到最後,她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在秋榕榕的臉上留下紅色的口紅印記。
她說:“我可真是撿到寶了!”
眼裡,滿是不懷好意。
徐照跟随蝮蛇後,身上又添了一些新的傷痕,他那隻假手換成了更好的品牌,穿着打扮也更符合以前富貴時的樣子。
他現在可以随意走動。
秋榕榕見他臉色難看,問道:“你的腎還好嗎?”
一個腎,真辛苦。
“想出家當和尚。”徐照懶洋洋地說,“遇上蝮蛇這種瘋女人,老子甯願剃度。”
向來有施虐欲的徐照,在碰到屬性相同的蝮蛇後,被迫成為受虐的那一方。
這簡直比挖他的腎還令他感到痛苦。
“先不說我身上的糟心事。”徐照擺擺手,“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蝮蛇過于貪心三次提價,周景行好像要決定放棄你了。”
“啊?”秋榕榕手指抓着床單,她可不想再留在這個競技場。
“蝮蛇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周景行是做軍火生意的,開出天價,要槍,要炸彈,要黃金”徐照聳聳肩,有些憐憫地看着她,“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要的太多,周景行打退堂鼓,不要你了。”
秋榕榕聽到這話兩眼一黑。
她的手指握住徐照的胳膊,晃了晃,“那你幫我吹吹枕邊風,告訴蝮蛇見好就收,我真的不值這麼多錢。”
徐照抽出手,笑道:“我一個腎,不太夠用,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