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也覺得有道理。
反正留在封鎖區也是死路一條。
他幹脆破罐子破摔。
“好,老子跟着你賭一把。”
他答應下來,秋榕榕心裡卻又沒了把握。
“這條路很危險,萬一萬一他沒有這麼想,我就是害了你,你要想清楚。”
“大不了就是死,早死晚死都一樣。”
秋榕榕心事重重地點頭。
他們一起在廢棄居民樓裡苟活了三天。
期間還遇到搶劫事件。
是徐照拿着鋼管把那些人吓退的。
他用鋼管朝人的腦袋上面打,把人腦漿都打了出來。
秋榕榕躲在房間裡,不敢出門。
徐照也因此又負了傷。
秋榕榕從自己的秋衣上面撕一塊布,幫徐照刀紮胳膊上的刀傷。
徐照湊近她的臉看,“我發現你也是個怪人,剛才這麼害怕,現在又能安靜地坐在這裡幫我包紮。”
秋榕榕包紮完之後,在傷口上打了個蝴蝶結,“我不幫你包紮,你流血過多昏迷,我還得照顧你。”
徐照不悅地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給老子聽嗎?”
“呃你想聽啥?”秋榕榕拿濕抹布擦手。
“說你關心老子。”
秋榕榕敷衍地點頭,“嗯嗯關心你,你好好的,你現在是咱們小隊裡唯一的戰鬥力。”
徐照又笑起來,“你說謊的樣子好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