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忍不住笑道:“哥哥,我們領證了嗎?什麼都沒有,又怎麼能稱作妻子呀。”
“妻子是好聽的說法,你要是不愛聽,也可以換成其他稱呼。”他貼着她的耳邊,說了另外幾個令她面紅耳赤的詞。
“奴隸、人質、玩物你喜歡哪一個?”
秋榕榕震驚地看着他,他俊俏的臉垂頭看着她,溫柔的雙眸下是高挺的鼻梁,唇角噙着笑,就像剛才的話,不是出自他口。
“我們都說,我留下你,最終會在你手上吃虧,我不信。”他伸手抹去她臉上沾染到的灰塵,動作輕得像在愛撫,“去洗澡,先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我再來找你。”
周景行想要女人,出去裝一裝,憑他的外貌和身份地位,肯定能找到比秋榕榕更好的。
孩子已經生化,秋榕榕不知他如此費勁把她帶出國,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說一開始隻是為了折磨,那麼到今天這個地步,也該結束了。
在島上的時候就該結束。
在運輸出差錯的時候,也應該結束。
他又何必把她找回來。
秋榕榕想不通,就不去想,她要了營養師,每天調理飲食,又天天去做理療按摩,勢必要把身體養回來。
她雖然不能用手機,但是在島上可以看電視。
她看見譚松已經順利完成了兩場比賽,然後在第三場比賽的時候選擇放棄回國。
這個新聞是兩周之前的新聞了。
他放棄比賽的節點,應該是秋榕榕的假死消息傳出去的時候。
譚松堅持報警,他說秋榕榕之前在國内經曆過綁架,被奇怪的人纏上過,就算是掉進河裡被淹死,也有可能是人為。
周景行讓周淮遠陪她。
周叔叔死得十分不體面,他渾身腐爛生蛆,是活生生疼死的,沒能跟着出國。